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音乐剧舞台片段赏析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2个相关介绍音乐剧舞台片段赏析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无论是现代舞、芭蕾舞、爵士舞还是踢踏舞,都通过猫化的动作展现在观众的面前,演员们通过这些舞种整合的多种舞蹈语汇也极大的拓展了他们的表现空间。
在表现形式上,剧中大多数舞蹈场面采用了群舞的方式,再配上领舞、独舞、双人舞等的辅助,依照故事情节的发展分散于全剧之中,融合当时的情景出了抒情性舞蹈、戏剧性舞蹈以及色彩性舞蹈,
话剧《哥本哈根》是以德国纳粹时代的科学家海森堡和丹麦科学家波尔及其夫人玛格瑞特的亡后灵魂的回忆与对话,引出了现代科学史上著名的1941年“哥本哈根会见之谜”。这个至今没有揭开的谜,对于二战期间原子弹的研制与付诸实战、今天世界所面临的核威胁、未来科学与人类生存等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哥本哈根》通过解密这次“哥本哈根会见之谜”,展开对原子弹研制成功前后历史的审视。
有人说,戏剧是编剧的艺术,电影是导演的艺术。从来对影视方面接触较多的我,对影视的认同感显然要过于戏剧,但是在看到《哥本哈根》这部话剧后,观念却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改观。我个人是不喜欢某些打着“先锋”“试验”的牌子,而内容低级简单,靠愚弄和嘲讽大众来取悦观众的话剧。现代的戏剧界已经被擅长于戏谑和愚弄的先锋派之风吹得够久了,观众对于作品的思想性也越来越不看重,而《哥本哈根》作为一种严肃而深刻的戏剧出现,却是实实在在的改观了我们对于现代话剧的看法。
首先从布景上来讲,排演《哥本哈根》的布景较为简洁,白色的椭圆形舞台,白色的墙壁,嵌在白色墙壁里可以随时打开的两扇门。这两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金色的白桦林,那是人的世界;门内是白色的冥界,灵魂游走聚首之地。一株枯索的白桦树,三只象牙般洁白的椅子,三个死后聚首的灵魂。一切的欣赏视野都被牢牢地锁定在这个台子上面,舞台元素简洁而直接,看似空洞却又十分抓人,作为这样一个仅以谈话来吸引观众的话剧而言,这样的布景实在是干净,在不分散观众注意力的情况下,也能够很好的把观众的吸引力紧紧把握在舞台上。
从整体结构上来讲,《哥本哈根》是可以被分为四段的,这四段分别是被三个幽灵演绎了4次,每一次都提出不同的可能性。他们不断地重回1941年的傍晚,面对当年的困惑,但结果总是陷于迷雾,直到最后都没能找到确切的答案。整个故事就是在这种不断的重复演绎中被赋予不同的价值取向,或者可以说全程就是一个思辨的过程,是一个围绕着量子、粒子、铀裂变和测不准原理的思辨,围绕着贝多芬、巴赫的钢琴曲的思辨;围绕着个人对于祖国的忠诚与否的思辨、围绕着原子弹爆炸后城市里满目狼藉和尸横遍野的思辨等等。四段的演绎其实都是在重复辩论着一个问题,那就是1941年海森堡为什么要来哥本哈根。这个问题又直接牵扯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原子弹的制造方是邪恶的德国纳粹还是时处正义一方的美国,进而也牵扯到千千万在原子弹爆炸死去的人们身上。
话剧《哥本哈根》只是一场谈话,一场三个离开人世的科学家在天堂中的谈话。他们努力用回忆的方式来重新建构1941年的那次会面。德国原子物理学家海森堡和丹麦物理学家玻尔,两个曾经彼此欣赏、情同父子的科学家,因为各自的国家彼此交战,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关系。起初,他们小心翼翼,互相猜测对方每一句话的意思,让整个谈话布满谜团。最后,他们终于说到了核武器,立即让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也让他们亮出了各自的底牌。接下来,你会发现这个所谓的谜团是如此清晰:表面上是三个科学家的学术对话,内里却是对良心的拷问,是国家利益、职业责任和人性之间的权衡挣扎。
当一个科学家发现,自己的实验将和这个世界上的众多生命冲撞,以致可以达到毁灭的地步时,他陷入深深的自我矛盾,“一个有道义良心的科学家应不应该从事原子弹的研究?”这就是一直困扰着海森堡的难题。他不断对自己展开诘问:“我是世界中心,我即是盲点。我是我,我不是我。你们是我的镜子,你们也是我。”这些充满哲思的拷问让这位德国科学家在背叛感中反复煎熬。海森堡的无奈、痛苦、恐惧、不被理解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质疑和自我否定。同时,反战的玻尔帮助美国造出原子弹,以和平的名义轰炸了广岛和长崎,夺走了无数生命,也让他万分惭愧和痛苦。
在一堆堆冰冷的物理学名词背后,我们看到了人性的颤抖、和平的意义、生命的伟大和选择的艰难,也因此,《哥本哈根》的话题永不过时,这也正是它常演不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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